离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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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多低产,慎关。

小短文——青春期的X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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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的时候云雀经过泽田那伙人的教室,原本靠着墙边谈笑的三人组顷刻都黑着脸低下头去,连喜欢对他大呼小叫的狱寺和总傻笑着的山本都不例外。

但是委员长按照自己的喜好将之归为敬畏,没有多余的眼神施舍给这群草食动物。待到午休结束,接待室里前来汇报总结违规惩处名单的草壁也低着头,硕大的飞机头发型遮住了整张脸,声音也犹犹豫豫畏畏缩缩,和平常吐字洪亮的样子大相径庭。

云雀抬眼淡淡看了面前的人。不知是长期和云雀相处的原因,草壁虽然没有将视线放在云雀身上,这会儿立马感觉到不对劲,抬头便发现自家委员长微蹙的眉,其余五官无纠结却是这个人发怒前的宁静。这下小心做出吞咽的动作,草壁挺直腰板口齿伶俐迅速做完汇报,然后动作规范地退出室内。云雀打量着被下属关好的门,思绪转到最近,似乎突然明白了周围有些人对他尴尬的原因,是的,尴尬。

隔得不久,大概三四天前,云雀在午休时间开始之后照例去天台小憩,却发现有个碍眼的三人组缩在一团。连自己抽拐不小的衣物摩擦声也没给几个人警觉,于是云雀走近之后隐隐约约听到有不同寻常的奇怪声响,直到站到他们身后,才由俯视的优越角度望见他们仨手里电子屏播放的肉色画面。

“聚众传播色/情影像,胆子不少。”云雀声音里带了点笑意,制裁的时刻总不至于令人失望。声音既出那三个人才如梦初醒,狱寺慌慌张张站起来,看着云雀脸色又黑又红复杂地很,他指着云雀大声道:“这有什么!说的像你没有这种冲动似得!”然后又意识到哪里不对,加了句:“就算你没有也没有什么好骄傲的!冷感怪物!”

泽田欲哭无泪,短短时间心理在窘迫慌乱里走了个遍,趁云雀还没摆出揍人的架势赶紧扯着狱寺和山本迅速溜了。这之后无论在哪里碰见,他们三个看见云雀总会低下头,连气焰嚣张的狱寺都不例外。草壁的事也差的不远,前天放学后的常规巡视一直没有按时汇报,云雀在经过无人的动漫社团发现了里面滞留的人影,宽厚的背脊在颤抖,双手都放在身前,有陌生的响声。草壁的直觉比三人团好的多,意识到云雀的时候头就深深低下,一直低到现在。

所以对于他们这些人说,是尴尬吧。

无聊。

云雀收拾好了桌子,直奔校外。

六道骸也不会每天都留在黑曜校内,不过在云雀几次都撞了个空之后,难得任性地和六道骸要了时间表,那个人笑着说:“那么,每周一欢迎委员长大人光临。”

踏进大厅的时候那几个人竟然在打麻将,蓝头发的家伙脚边堆了一堆零食。难道用那玩意做赌注?云雀鄙夷地啧了一声。骸倒是很敏锐地察觉到客人来访,起身往这边走来,于是云雀看到犬迅速把麻将扒到一边,拿出一副扑克……

由于曾经的确发生过黑曜内部柱子断裂,云雀就答应六道骸将战场换到室外。每周一的这种时刻,说是云雀最期待也不为过,冷兵器交接的力度是最大限的酣畅淋漓,尽管骸的幻术给他感觉十分不好,但是随着战斗经验的积累,能逐渐适应幻术的效果并不陷入幻象的结果也让云雀感到了成就。

在逐渐挥洒力道的过程中,云雀找准了机会想给对方最后一击,却还是被对方的武器横挡下来,没有感觉到力气的压制,云雀就并没有松手,保持这个姿势依旧向对方施力。由于之前所受到的冲力,骸本就站的不稳,这下竟然随之跌坐在地,不过手上也没松,云雀随着他跪下来,上身下倾,盯着他的眼睛,一心想靠着这种压制让对方认输。

无声的战斗进行中,偶尔有大运动之后的喘息,云雀觉得骸被自己越来越压向地面,自信心更是翻倍膨胀起来,好胜因子在心口翻腾,不仅这些,还有略微陌生的热气在呼出,云雀在接近胜利的前夕更感觉兴奋,虽然骸夹在他双腿间的膝盖有点顶到他,不过比起那常年优雅笑着的面容会露出战败的表情,这些也都不算什么值得注意的了。

“并盛第一的委员长大人,在对手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是不是有些不礼貌呢?”

这家伙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

云雀不满地皱起眉:“你也会因为不想输就耍这种花招吗。”

“哦呀,你想告诉我你没有发觉?”说着骸好像做出了一个什么动作,云雀突然强烈的感觉到了,下体被那家伙的膝盖顶了一下,陌生的触感却鲜明的传到神经,浑身不自在。

云雀抿紧唇稍微低头,却看见自己裆下鼓起,好似要撑开裤链,显眼地不寻常。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做了,现在明明是,自己以绝对优势的地位将对手压在身下,后者堪堪挡住他的攻击动弹不得,因为使力也超过了安全距离,鼻尖离得很近,气息混合吞吐着所以没有察觉自己的异常吗?云雀看着骸的眼睛,鲜艳的红色似乎是狡黠跳动着的火焰,气不打一处来,云雀懒得管他们两人下身的亲密接触,专注在手臂上使力,对方的三叉戟都快压到自己脸了。

“哈,难道你是故意的吗……”骸说话不是很流利,最后声音都掩了下去,不是头一次贴合那个人的体温,恰逢自己也热的时候。

这样对峙了一会儿,居于上位的云雀还是黑着脸收了武器,不同于往常两方反应迅速地再找攻击切入口,这次都没有动作,云雀问道:“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吗。”

“并没有这样坦率。”骸认真地回答。

结果下一秒沉寂的战场又沸腾起来,云雀夹着骸的腿没让他动,一拐子又朝对方的脸挥过去。

“!”骸反应迅速裆下,因为武器较长的原因略微别扭,终究是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不打了,今天是要比力气吗。”

云雀恨恨地说:“幻术。”骸反应了一会儿,难得露出夸张的表情,一脸惊讶:“我——?干嘛要幻想你勃/起啊?”

“你以前还做过我死掉的假象。”

“准确来说那是未来的我吧。”

“幻术不就是扭曲别人丑态取胜的捷径吗。”

“今天的云雀恭弥有点奇怪啊,贬低对方的战术取得的精神胜利又是多值得自傲呢,你把脑子烧坏了,嗯?”

云雀迅速起身,看都不回看一眼六道骸朝着出口走去,后者的视角里他跺脚的力度格外大。

 

走到路上的时候才恍然近黄昏,一阵一阵的风倒是吹散了些身上的热气,云雀搓了下脖子,明明这是没有和家伙接触过的地方,却有不舒服的附着感,不止脖子,腰背,大腿,全身,糟透了。忽然想到什么,云雀低头,果然下身的硬度并没有退,虽然此刻的街道上实在没什么人来人往,也似乎有点体会到了那种所谓的情绪,嘟嘟囔囔着将自己的黑色外套扣子系上。

那么,最近还要不要去找六道骸呢?

委员长陷入了奇怪的烦恼。


---fin


本来打算写个段子,结果就超了两千字= =梗有来源,曾经看过某位大大忘记是分析还是文,说云雀这样的人大概是把普通男生青春期会有的热情与冲动都挥发到了战斗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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